腰上伤口的缘故,苏简安无法久坐,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|软的靠枕,但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。
苏亦承笑了笑:“比如哪里?”
“嘭嘭”
一冲进房间她就打开衣柜,挑挑选选,衣服明明不少,却不知道换哪件。
他从来没有这样说过不知道,而现在,沈越川相信他是真的不知道。
“都是小事,我能处理好。”苏简安擦掉眼角的泪水,“我需要离开A市几天,这次的出差是很好的机会。”既能让她没空想太多,又能让她暂时离开陆薄言。
陆薄言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浴巾,从容的裹住苏简安,问:“腿有没有受伤?”
但实际上,她睡不着。
杀人疑凶的老大,能是什么好人?
苏简安预感到什么,看过去,果然,陆薄言的车还停在那儿,他没走?!
这个夜晚,对她来说是一个无眠之夜。
陈太太安慰她:“没事没事,别丧气,反正这玩意你们家薄言多得是。”
这是她早上就想问陆薄言的问题,但是那会儿她的大脑一片混乱不可置信,根本来不及问。
这一次,他是真的不会要她了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飞逝,洛小夕和苏亦承边交往边斗智斗法,比试着谁能更快的气死对方,在一起时又像两颗融化了的糖一样黏黏ni腻。
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